第(2/3)页 逐客令一下,吴旭脸色着实不大好看:“你我两家这么多年交情,再过几日就是我们家老爷子七十大寿了,难道真要因为孩子的几句胡话,闹得这般难堪……” “吴伯伯刚才也说了那些话,可是他还是个孩子吗?”花苒苒装作很好奇地抬头问花长盛。 再让这老东西冠冕堂皇的说下去,她都得被恶心吐。 花苒苒又摸摸卡牌,有些可惜。 卡牌里面的灵气没有了,要不然…… 花长盛被自家小妹甜甜的笑容给治愈了,把她抱了起来:“当然不是了。” “那为什么吴伯伯还要这么说呢?”花苒苒又故意问。 花长盛本身教养摆在那里,就算被恶心到了,也骂不出什么话,非常含蓄的给花苒苒科普:“医学上有一种病,叫做认知性障碍,得了病的人,对自己的身份,该做的事情,都会有误差。” 花苒苒假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瞧着吴旭认真道:“吴伯伯也是认知性障碍吧?吴伯伯,要好好吃药哦。” 是疯狗就别随便出来咬人。 吴旭被两人的一唱一和气得,啤酒肚都在起起伏伏,心里面是恨不得把这两个小兔崽子的牙都给敲掉。 但花家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,投鼠忌器,他将满腔愤懑发泄在妻女二人身上,冲两人怒吼:“还待在这里做什么,还不赶紧走。” 吴言昔冷静下来后,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,心中是惊惶难料,栗栗危惧,爸爸好面子,她今天说了这些话,肯定要被厌弃。 “妈。”她不安地去看沈兰心。 沈兰心被几巴掌打冷了心,将她视若空气。 她又向花家的人投来求救的目光。 白蔚拧眉,忽然道:“等等。” 吴言昔眼睛一亮,但还没来得及欣喜,又听白蔚冷若冰霜地说:“家中房间不多了,不便再给一个外人单独腾出一间房,吴小姐那些衣服可还有要的,若是不要,我便扔到垃圾堆里去。” 吴言昔像是被人刮了一层皮,脸上火辣辣地疼,泪洒当场,哽咽地跑了出去。 吴旭心里面终究咽不下这口气,等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才高声放了句狠话:“明修,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!今日我不和你计较,来日还望你和我道歉。” 他说着转身就去踹妻女:“都给我滚上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