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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涵歌看过去，没接话。

    这就是没懂他想表达什么，可以展开详细说说。

    锁玉门门主道：“我与清儿师徒几十年，不曾见她有绘符的天赋啊。会不会是林仙子看错了，或者，林仙子有法子提升人绘符成功的几率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必自欺欺人。”梁涵歌没给他留面子，拆穿道：“林仙子若有法子提升修士绘符成功的几率，她不早给司寇氏自家的人用了吗。”

    别逃避了，你一坛子，啊不对，半坛子灵液卖掉的徒弟，真的是个天才。

    倘若这半坛子灵液能让锁玉门物超所值还能让锁玉门门主舒坦点

    但事实却是，不到两年秦清便是林声笙之下第一符箓师。

    没有师父的言传身教，秦清只靠着司寇氏藏书楼中的书籍就能自学成才。

    因为那时候林声笙已经不在了，没法儿言传身教。

    因为司寇氏有秦清，哪怕林声笙已经不在，司寇氏依旧能拿出除魔的爆裂符箓、清洗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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