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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，天涯，海棠和一刀那几个已经长大了的娃不能算。

    “那是要买给谁呢？说出来，我可以给二位爷推荐推荐。”大概是看盛祜挺好接触的，摊主这回直接看着盛祜问道。

    盛祜偷偷看了一眼朱无视，见朱无视心思完全没往他这边来，便悄悄指了指朱无视，低声道：“他妻子。”

    摊主会意地点点头，没有吱声。看向朱无视的眼神却也起了变化，没想到这人看起来不好相处，却是这么疼爱妻子，老夫老妻了都还能亲自出来给家里的妻子买纸鸢。

    盛祜也察觉到了摊主看朱无视的眼神不对劲，他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，转过身去看向他处，假装自己刚刚什么话也没说，不管摊主怎么理解，都跟他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“昨日，是否有一位年轻女子在你这儿买过一个纸鸢？”忽然，朱无视出声询问，直接又让盛祜好奇地转回来。

    “女子？”摊主挠挠头，“这街上人来人往，在我这儿买纸鸢的女子也不少。不知爷说的是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朱无视想了想，“很漂亮的一个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盛祜和摊主面对面皱眉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详细说说样子？就漂亮两个字，你让这位老人家怎么回想？”盛祜低声道。

    朱无视听了，点点头，想了想又说道：“她有着闭月羞花之貌，沉鱼落雁之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盛祜和摊主再次面对面皱眉。

    故意咳了几声，盛祜又低声道：“你能不能好好说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已经不止两个字了，他要是还想不起来，这能怪我？”朱无视也不高兴，他都按照盛祜说的详细说说，不止两字了，咋还不满意？

    “你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跟他说。”

    盛祜白了朱无视一眼，自己思索起有哪些词语句子来形容素心的相貌，可是这眼珠子一转，两转的，他愣是没想好句子来形容素心的相貌。

    这突然要将素心很有辨识度地形容出来，盛祜现在只后悔自己为啥刚刚要跟朱无视杠。

    心虚地看了一眼朱无视，发现朱无视在瞪他，连忙挤出一句：“那个女子……嗯……眼睛……呃……她头发很黑很长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摊主三次皱眉。

    “准备笔墨纸砚，我能把她的相貌画出来给你辨认。”

    朱无视刚要抬手打发摊主去准备文房四宝，就被盛祜按住：“买个纸鸢，你弄这么大阵仗干嘛？再说了，你怎么就知道素心是在这里买的纸鸢？这条街肯定不止这里有得卖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盛祜按着朱无视的那只手又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按住：“这位爷，巧得很，这附近就我这一家有纸鸢卖。”

    下一刻，二人的手一同失去重心。被压在最底下的手猛地被朱无视抽回。

    “我要买跟那个女子同样的纸鸢。”朱无视直接说道。

    “爷你都没说清楚是哪位女子，这……”摊主苦着老脸，甚是为难。

    “你为啥要买跟她买的一样的啊？随便挑一个不行吗？”盛祜给摊主帮腔道。

    “买一样的，才能保证她会喜欢啊。”朱无视认真地说道。

    盛祜无奈，随手拿起一只纸鸢：“这个也挺好看的，要不就这个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忽然，一股蛮力将纸鸢从盛祜手中夺走，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响起：“纸鸢我不卖你们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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