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翁德馨说的是,都杀了,而不是只杀两个领头的,比赵大锤最初的想法还要狠。 毕竟,赵大锤只想杀几只鸡骇一下猴,没打算把猴群都给灭了。你这样玩法,反倒让赵大锤为难了。 都杀了,这地方就荒废了,想重建就需要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。 打下一个地方,咱们就得治理好一个地方,让它给咱们继续征战输血,而不是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,掰一个扔一个,到最后什么都没得着。 “那就把他们都放了?” 翁德馨没招儿了。 这读书人的脑子,就是死板。 以为什么事都是非此即彼,非黑即白,对待这些人,可以让他们又死又活,又不死又不活嘛! “何解?” 屠刀在落下之前,才是最可怕的。真落下了,也就那么回事儿了。 都知道你要杀谁,怎么杀了,别人就不怎么担心、害怕了。 就像现在,除了待宰的两只羔羊,其他人都坐山观虎斗,稳坐钓鱼台,就等着瓜分那两个家伙的地盘呢。 仇者痛,仇者快的事儿,咱能干吗? 要痛,就要让你们一起痛,痛彻心扉,痛不欲生,就跟失去了很多爱人一样。 “痛失吾爱,当然是悲惨的事情,可是跟眼前的局势有什么关系吗?” “没什么关系,只是忽然心有所感罢了。” 赵大锤也很奇怪,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文青的话,心里还有点隐隐作痛? 嗯,一定是被这帮不懂事的孙子给气的,和旁人无关。 本着我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舒服的原则,赵大锤很和蔼地问道:“你们知道,《保甲法》吗?” 别问赵大锤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个落后的愚昧的制度,问就是自己想的,跟锤丝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。 “万万不可!” 翁德馨、孔方,还有几个懂点法律常识的老宋人,如丧考妣,扑通往地上一跪,放声大哭起来。 “这是咋的了?这也没过年啊?” 一个乐工没见过这个场面,手一哆嗦,duang,敲了一声钟,似乎是在提醒,今天的主要活动是,宴会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