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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要打我了。

    我只是爱唐惟而已，我没有做那些，不要打我了！

    救救我，谁能救救我……我……我可以救自己吗……

    那一刻，空荡荡又漆黑的房间里，又有一盏灯破荒地亮了起来，撇下了剩余两盏熄灭下去的光源。像是头一次存在于这个黑暗罅隙里，昏暗的，新生的，捉摸不定的……

    在唐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苏颜抬头，笑了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惊动地。

    脑子里破碎的画面变作利刃，贯穿她的胸腔。

    不要打我了，不要打我了……

    ——“打我吧。”她嘴里喃喃的是血一般鲜红的话，“用力打我，如果这是，爱我的话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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